钟梓烊趾高气昂道:“喂喂喂!空倚月,怎么说你跟付靳庭之间还多亏了我这个媒人呢?你现在这么对我,是不是过河拆桥啊?”
元孟在一旁安静听着,见空倚月低头思索,便扯了扯她袖子,“他跟付靳庭是同学?”
空倚月缓缓一笑,跟元孟介绍道:“嗯,他是钟梓烊,至于后面的付靳庭我就不介绍了,而他旁边的人是向懿。”
“哇!”元孟情不自禁地叹一句:“都是全年级前十的人物!”
向懿只是保持旁观者的姿态。而付靳庭呢?冷眉厉眸地狠狠一阵扫视钟梓烊,什么时候他成了自己跟空倚月的媒人了?重点是,自己跟空倚月什么时候在一起过了?
付靳庭真心想虐死钟梓烊,不会说话就算了,还净说不是人话的话!
向懿一直将这一切看得明朗,所以目光悠悠地在付靳庭身上滑过后,默默地好心为还无所知的钟梓烊画了个十字架:钟梓烊,你就自求多福吧!
钟梓烊确实木讷地没有地将付靳庭那九曲十八弯的心思摸透,他听元孟这么夸奖自己,越发得意了:“年级前十,小意思啦!对不对,向懿?付靳庭?”说完,转身本想得到他们的应和,没有想到他们两人是这表情……一个幸灾乐祸,一个面无表情?
这是啥节奏?
钟梓烊一时愣了愣,这付靳庭自从竞赛回来后,高深莫测的神情真是越发令人费解了。
“付靳庭?”试着唤了一声,心底极其心虚:您老人家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倒是直接说啊!这样子端着,让人怎么猜啊?
付靳庭睨了他一眼,高冷的语气:“不是要去打球,杵在这里做什么。”不由人反驳的口吻,说完,径直走向前去。
向懿也跟在其后,路过钟梓烊的时候,微微一笑:“自求多福。”
钟梓烊:“……”什么跟什么啊!
三人刚齐齐走远两步,元孟就满是不解地问空倚月:“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空倚月安慰她:“习惯就好。”
“啊?”元孟这下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空倚月示意她等一会再探讨这个问题,朝着付靳庭小跑过去,先是歉意地对着钟梓烊跟向懿说声:“能不能让我们单独相处一会?”
“???”钟梓烊目光立即投向了付靳庭。
向懿则是闪过一时惊讶后便恢复如常,只是也将咨询的眸光看向付靳庭。
付靳庭本想开口说:“我跟你没什么可以谈的。”话未出口,空倚月就扯过他的手臂,将他往自己的身旁拉了一把,付靳庭没有料到她会有这动作,一时踉跄,竟是撞上了她的肩侧。
“空倚月!”付靳庭话一开口,向懿已经很有自知之明地扯着钟梓烊走开了。
空倚月笑着抬眸看他:“怎么了?”
每每都是这样,她把他挑拨地怒火无处可泻,她又偏偏次次都是这副无关紧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