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袖推开覆在她身上的谢东篱,yu哭无泪地坐起来,一边哆哆嗦嗦系着肚兜的颈带。
她的手和膝盖上都是红印子,双腿更是抖得合不拢了。
“要不。再来一次?”谢东篱侧躺在chuáng上。一只胳膊撑在枕头上,沉迷地看着她。
盈袖白了他一眼。
chuáng上一片凌乱,被子被远远地扔到chuáng角。帐帘里有着一股浓郁的腥膻味道。
屋子里窗边的太师椅上面有一小块湿湿的地方,盈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前不久还搁在那太师椅的椅臂上呢……
窗台的木板上有着一道道被自己的手指甲抠出来的痕迹,地上洒落着谢东篱的中衣和。一件正好盖在她的鞋上。
墙边一人高的衣架上挂着两只挂衣环,一只已经被扯坏了。耷拉着破损的环条在半空中轻轻转一个圈。
那会子他把她抱起来,两只手从那两只挂衣环里伸过去挂住,只是拿眼睛盯着她胸前的肚兜看,结果她系着肚兜的金链子居然自己绷开了。肚兜当然是应声而落……
盈袖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个劲儿地埋怨做肚兜的人手工太差。
谢东篱那时还说不是针线上人的错,说是她太大了。难免罩不住……
盈袖低头看看手腕脚腕上被捆绑的红痕,眼圈都红了。闷闷的道:“你是把我往死里弄!也不掰折了我的腰?”
“我知道你受得住。”谢东篱跟着坐起来,帮她系着肚兜的金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