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正月里,京城的夜晚依然寒冷刺骨,比江南的正月冷多了。
司徒盈袖来到自己上一世常常下水的地方。
那里有一块大石头挡着对面人的视线,大石头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石桌石椅。
司徒盈袖刚刚把大氅解开,放到石桌上,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丝银光。
她诧异回头,看见正是师父戴着银色面具,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
“师父!”司徒盈袖惊喜地扑过去,抓住师父的胳膊,“您怎么来了?有事吗?”
师父看了看她身上,发现还是穿着那身水靠,才微微点头:“……还算听话。不过,”他顿了顿,还是问道:“身上好了吗?不然不要下水……”
司徒盈袖听出来是在问她的月事完了没有,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点头道:“好了,已经没事了。师父,您坐在这里看我游泳啊?”
“水里太寒,能不下水就不下水吧。”师父在石椅上坐下,看着司徒盈袖道:“为什么一定要下水?”
“……我心里不舒服。下水游一通,出身汗,会好过一点。”司徒盈袖从来不在师父面前说白话,总是问什么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