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篱阖上双眸,背靠在chuáng板壁上,一脸漠然,没有说话。
陆瑞兰见谢东篱不屑的神qg太过明显,忙给他打圆场,笑道:“曾太医,您给看看这几个方子,能祛除红疹吗?”
曾太医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捋着胡须道:“能!能!这几个是好方子!——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几个方子当然是司徒盈袖留下来的。
陆瑞兰对司徒盈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她笑着道:“这是我们家的一位世jiāo留下来的,说是对过敏的疹子有奇效。看来确实如此了?”
“嗯,可以照方抓药,煎与五爷吃。”曾太医说完起身背了药箱,一边嘱咐道:“五爷身子内热极大,要多发散发散。”
曾太医走了之后,谢东篱睁开双眸,闷声道:“……这是哪里请来的庸医?真是无稽之谈。”
“五弟,你可别这么说。”陆瑞兰拿了块帕子,在水盆里润湿再拧gān,给他往脸上擦拭。
宁舒眉过来搭着谢东篱的手腕给他诊脉,沉吟道:“曾太医还是有些本事的。至少这脉相说得一点都不差。”
谢东篱本来不想被碰触,但是陆瑞兰和宁舒眉就跟他娘亲一样,是把他从小带到大的人,不是无关人等,因此忍住了,耐着xg子让她们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