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不断鼓送的冷气吹不散性爱的余热。
尹寒在高潮后陷入昏睡,不久又被程景森喂水、吻醒,继而被男人手法娴熟地撩拨至求欢,直至再度高潮后承受不住昏迷。
如此重复了不知几次后,他开始发起低烧,躺在床上蹙眉笑说,“我们还有以后的吧,你这是要把我弄死的节奏”程景森以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心里那种热烈失控的情感在经过多次契合以后渐渐得以平复。
他们分开近一年,程景森曾有无数次在深夜开车到过这栋楼下,一支又一支坐在车里抽烟,直到看着四楼窗口的灯彻底熄灭。
那个曾经不顾一切要离开的少年,现在终于放下仇恨回来他身边了。
程景森知道自己幼稚可笑,但如果没有反复地确认——感受尹寒的体温,听着他的呼吸心跳,诱哄他一次一次在身下带着泣声说“我是你的、是程先生的”,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把他找回来了。
他舔着尹寒被他咬破的嘴唇,和他道歉,说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尹寒笑着回吻他,“我见过你少有的几次不冷静,是我的荣幸”程景森拿毯子将他裹起来,打横抱到怀里。
尹寒不允,使劲挣扎,说,“你这样抱我出去,楼道里邻居看了说不定就会报警。”
程景森勾着唇笑得很嚣张,一手将尹寒搂紧一手去拿手机,“谁敢报警!?这栋楼都是我的。”
尹寒这才知道他早已买下整栋公寓。
刚开机的手机里瞬时涌出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和无数未读信息。
程景森随手给奚远拨了回去,沉声问,“在哪儿?”心思缜密的奚远回答,“老板,我就在你楼下,也是尹寒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