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问法,便是还有回旋的余地。
严云祈松了一口气之余,摇摇头一五一十地交代:“没有的事,我亦是后来才知晓。”但他如何敢说,只得满脸愧色:“摄政王为人心狠手辣,若我敢泄露半句,他必叫我身首异处,这还是轻的,只怕殃及家人。”
秦娉就不解了:“那摄政王果真如此冷血?”她隐隐是有些不信的:“这些年接触下来,观之虽然性子淡些,倒也温文儒雅,断没有你说的这般可怕。”
严云祈摇头:“你只见到他温文儒雅的时候,不曾见到他大发雷霆的时候。”
如果见过的话,妻子就不会说出温文儒雅这样的评价了。
“……”秦娉也知丈夫人微言轻,不敢与权贵抗衡不是他的错,因此她才越发难受,心生愧疚:“我对不住三妹妹。”
倒听得严云祈惭愧不已,上前安慰。
“三妹妹跟那位和离了,目前住在娘家。”秦娉道:“我这几日回去陪陪她。”
严云祈闻言一阵惊讶,竟是和离了吗?但转念一想,估计是摄政王有后手,不然怎么会轻易和离。
“也好。”严云祈怎敢不同意,只是担心妻子一去不返,巴巴地问:“不知娘子要去几天?”
秦娉狠瞪丈夫一眼:“直到我三妹妹心情开朗为止。”
第二日,秦二娘便回了娘家。
秦嫀这时才知道,母亲王氏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两位姐姐,告诉大姐也就罢了,这事告诉二姐怕是会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