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年将那段录像拿了出来,播放给程郁看。
录像视频不是很长,仅仅只有五分钟多一点,程郁其实不太清楚自己昏倒后都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周围的环境,确实是那天晚上发生的,就是这个拍摄的角度很奇怪。
如果拍摄人处在这个角度,这个距离,不应该没有人发现他的。
程郁看完后问盛柏年:“录像是谁发给你的?”
盛柏年道:“不知道,突然发到我邮箱里的,对方的名字我不认识,找人查了也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程郁哦了一声,盛柏年又问程郁:“这段视频你想要怎么处理?交给警察吗?”
程郁笑了一下,有些无奈地对盛柏年说:“我身上一点疤都没有留下,交给警察也没证据啊。”
这也是经常会困扰程郁的问题,明明他受到了伤害,但是因为异于常人的修复能力,连报警都没有办法,而那些伤害过他的人,还都以为自己根本没有伤害过他,所以连一点愧疚不安的心理都不会有。
这么多年来,程郁也习惯了这种意难平,主要是不习惯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盛柏年想了想,开口对程郁说:“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程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