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如是回答着,走到她前面,将碍事的桃子及平板电脑移到旁边,接着算准距离,往沙发上一倒,头便朝她穿着深灰色打底裤的大腿倒去。

一双手托住了他的脑袋。

随即是清清清冷的质问:

“你又干什么?”

“我最近终于把曳光术改完了。”陈舒没有如愿躺在腿上,但他也不在意,躺在手上也不错,清清纤细柔软的手也是很舒服的,“可把我累死了,我要借你的腿休息一下。”

“你的信用额度见底了。”

“怎么又见底了?”

“你要看人家撕衣服。”

“哦!你看见了呀?”

“我不瞎。”

“窥屏怪。”

“……”

“小气鬼。”

“……”

“你愿意托着就托着吧,反正累的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