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还在烧,院中依旧烟气袅袅,听不懂的歌单曲循环,大家都已吃饱喝足,张酸奶和陈半夏又喝醉了。
陈舒和清清一同坐在秋千上。
今夜他们也喝了一点酒,醉意是完全称不上,只是情绪有些活跃。
宁清前几天就已结束了“重怒”的体验,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很好,陈舒甚至以为她又重修“重喜”了,直到现在在她脸上看到了一抹少见的忧虑。
说少见都不太恰当。
准确说来,陈舒几乎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这种情绪。
这和秘宗无关,只和性格有关。
哪怕是她很小的时候,没有带伞却在上课时看见外面下起了雨、老师难得检查一次作业可昨天却被陈舒带到河沟边上捉了一下午的螃蟹、爸妈要搬家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她都没有忧虑过。或者说,可能忧虑过,但她并不会将这种表情表现在脸上、在眉梢。
“生日快乐。”
身边有小声的声音传来,清冽动听,不远处满是羊肉味儿的音乐声似乎都变淡了。
“收到。”
“我们谈谈心吧?”
“e……”陈舒迟疑了下,才问道,“你不会在修重忧吧?”
“你猜到了。”
“真的呀?”
“嗯。”
“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