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躺会儿。”

“去你的沙发上躺。”

“我要躺你的床。”

“那我去沙发。”

“不要。”陈舒摁住了默默下床的她,“我要和你一块儿躺会儿……”

“不行。”

“我们聊聊感情上的事吧。”

陈舒说着神情凝重起来,这是他常用的手段了。

就像他如果说要枕一下清清的腿,清清大概率不会同意,但如果他表现得很难过,清清就不会拒绝了。现在他郑重的要聊一聊感情,气氛变得不一样了,清清应当就不会拒绝了。

只听见清清冷静的声音传来,就像在说一件普通的事:“你想用这种方法赖在我的床上是行不通的。”

“诶?你咋知道?”

“静心道的结果。”

“我不管,我就不走!”陈舒说着顿了下,“也不让你走!”

“无赖……”

“我就无赖。”陈舒一翻身面朝她,“而且你盖着被子呢、我躺在被子上呢,你还半坐着、我平躺着,这样和坐在草坪上有什么区别?比草坪上还隔得远。就因为把草坪换成了床,你就形式主义作怪了,要不得。”

“……”

这人的歪理啊,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