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推开门,就看见傅泽沛光着脚踩在椅子上,流浪小猫一样嗅着眼前的过夜食物,可怜惨了。

听见开门声,小野猫警觉地看过来。在看到是自己alpha的那一刻,才放松下来。

“你没有跟他们去玩?”傅泽沛问。

祁鹤走到他身边,把过夜食物拿走,将刚买回来的热腾腾的米线放在他面前:“没有,这个不新鲜了,吃刚买的。”

傅泽沛眼巴巴看着到嘴边的肉被拿走,吞咽了下口水,听见祁鹤说:“想吃的话,晚上再买。”

他这才满意地吸溜起米线。

“你刚才就是给我买饭去了?”

祁鹤说,“昨天晚上你就没吃多少东西,而且半夜没醒,醒过来肯定会饿。”

傅泽沛喝着汤想,祁鹤怎么知道自己一夜没醒?难不成他一夜没睡,都在照顾自己?

他想起来祁鹤初次情热期那天晚上,他也是没怎么睡着,心事重重。

一看果然,祁鹤眼睛很红,血丝明显,不说昨夜没睡,睡了估计也没有睡好。

傅泽沛有点感动,端着碗喝汤,被热气熏湿了眼睛。问道:“你怎么没跟着他们出去玩啊?”

不料祁鹤说:“他们也还没去,都在房间呢。”

傅泽沛惊讶,他还以为大家都走了:“是因为我吗?”

他要隔离三天,正好他们准备玩的时间也是三天,这么一来,他的旅行计划算是泡汤了。不过他不想让大家的计划都因为他泡汤,太不值得了。

正想着,就有人敲门。祁鹤去开门,是张沃他们。

傅泽沛虽然打过抑制剂,但这几天还是不要跟其他alpha过近接触比较好,所以方嘉年他们来之前喷了抑制喷雾,进门后也只站在门边,不敢靠得太近。

而beta和omega没有影响,张沃问道:“泽哥,你终于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傅泽沛不太确定地看了祁鹤一眼,他不知道祁鹤是不是已经把情热期的事告诉了大家,只能含糊地“嗯”了声。

张沃放下心:“那就好,现在烧退了没?”

听他的话,他应该还不知道情热期的事,傅泽沛想了想说:“唔,退了。”

“好在这次大家都带了常用药,我听说诊所挺远。”说着,张沃打了个喷嚏,“我怎么觉得我也感冒了,不会是昨天吹风吹的吧?”

乔月接道:“昨天让你穿好外套,你非要给我,现在感冒了吧!”

张沃还挺乐呵:“不然就是你感冒了。你不是特别想来海边玩吗,万一跟泽哥一样病了还怎么玩?”

“那你感冒了也没法玩了啊……”

傅泽沛听两人斗嘴,一直在低头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们,如果告诉他们,那肯定会暴露他是omega的事实。还有他跟祁鹤的关系,他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大家。

还被蒙在鼓里的张沃走近:“不烧了就行,不能下水玩,在海边转转也行呀,大不了穿厚点,不枉白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