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尔临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说:“宇哥真的好雅兴啊,抱着个咖啡能品上一年。”

“恩,味道不错。”宇维安没有感受到顾尔临的不满,他一手拿着咖啡杯,另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悠悠的说道:“你要不要尝一尝,等会出了游戏世界,可就喝不到了。”

“呵呵。”顾尔临嘴角抽了抽,干笑了两声:“我可没有宇哥那么高贵的品味,不会品咖啡。”

说着又气鼓鼓的转过头。

这话怎么酸溜溜的。

宇维安闻到一股酸意,将咖啡杯扶在腿上,另一只手指一下下的敲着扶手,目光盯着顾尔临的背影。

顾尔临今天穿了一件很显身材的长裙,薄如丝的布料紧贴着他的肌肤。

因为生气,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头发束在脑后,露出的后脖颈白而细腻,依稀能看见后背的脊骨,宇维安的目光缓缓向下移,锁定在顾尔临的腰上,腰间薄而细,在衣衫的包裹显得格外的诱人,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像是轻轻一掐就能立刻软成一滩水。

腰的再下面一点,就是......

宇维安眯了眯眼,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将咖啡杯放到桌子上,觉得自己还是要哄哄眼前人的,于是他找了个由头,伸出手向顾尔临的头发:“你的头发有点乱了。”

可是他的手却扑了个空,顾尔临站起身走向大门处,他拿起门边的权杖细细打量。

那个手杖是金头黑身,在灯光下泛着光滑的亮色,棍身细又长,比起老人用的粗木拐杖,它只能算是一个摆设。

手杖要是国王留下来的,他天天带在身边,用手杖并不是因为国王腿脚不好,只是这个手杖是权利的象征。

刚刚国王走的急,落在房间里。

顾尔临盯着这个手杖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奇怪,手杖的把头是金属质地,下面是木棍所制,拿在手中应该很轻便,可是顾尔临掂了掂感觉很坠手。

“怎么了?”宇维安走过来问。

顾尔临把手杖拿来手中细细摸索了一番,摇了摇头:“手杖没什么古怪的,但感觉好像有点重。”

“我来看看。”宇维安拿过手杖,立刻蹙紧了眉头,手杖的温度冰凉,即使顾尔临拿在手中许久,也没有将它暖热半分。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手杖绝对有问题。

二人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顾尔临摸了摸手杖的头部,说:“我感觉他的金属头,好像是实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