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非礼的是我!我抬腿踢他,他一把按住我的膝盖,顺势将我的腿掰开按在门上,我立时失去重心,脚下一滑就被他托住臀部抱了起来,脚尖点不到地,就像个小娃娃一样轻而易举叫人得了手。
“你他妈在——唔……”他硬是捏着我的下巴,逼我张开了嘴,我想咬他都做不到,只能用空闲的手拼命推攘起来,一按到他那炽热的皮肤上,又如被烫伤般往后缩了缩,我哥却在这时笑了一下,贴着我的嘴唇说:“真像个被强奸的小姑娘。”
我咬牙道:“我操你祖宗……”“我祖宗就是你祖宗,宝贝。”
他手法近乎色情地揉了一把我的臀肉,轻佻道,“你刚才在外面说,所有好的东西,都应该是我的?”我说:“放手。”
他眼睛里燃烧着狂热得不正常的光,又过来咬了咬我的下唇,才呢喃道:“我要那么多来干什么呢,我只要最好的,我只要这一个就行了……他也必须是我的。”
“我让你放……啊!”我哥将我拖到花洒下,水流打得我睁不开眼,我狼狈地避开脸,又被他按着后颈不由分说吻住,舌头抵进来,热辣辣地舔舐着口腔粘膜,又扫过敏感的上颚,一切在女人身上适用的技巧他一个不落全部用到了自己弟弟身上,关键是我他妈还挺受用!被亲得腿都软了。
他不是在吻我,是在征服我。
“啪!”极其清脆的一声在浴室炸开,他的头微微歪过去,我喘息着,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黏在身上极其不舒服,越是如此,脑海越是清明,我攥着被他扯开的衣领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怀疑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无序混乱的梦。
我哥吻了我?他吻了我?我疯了还是他疯了?!!正崩溃着,我哥垂着头,轻轻笑了一下,那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讥嘲,随后他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不是说都给我吗。”
他说,“现在又反悔了?”“我是你弟弟!”我怒道,“你疯了吗?你干什么呢,你在对着谁发癫?我是裴诞!!!”额发打湿,遮住了我哥的眉眼,他说不出的阴戾,每个字都透着寒气:“——没错,你是裴诞,你是我弟弟。”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干什么?”我哥发笑了,他随手关掉花洒,目光从头到尾在我身上巡逻了一遍,睡衣本来就单薄,打湿后如穿无物,他在我胸膛腰线上一再扫视,终于吃吃笑出声。
裴尚拇指按一按我的嘴唇,轻声说:“干你啊。”
我如遭雷击,耳朵里嗡鸣不断,连大脑也跟着当机了。
干。
你。
你是谁,这里还有其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