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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他辛辛苦苦这些年, 才攒下了薄薄一点家底。

被狴犴一比, 顿时就成了渣渣。

果然投胎是门技术活儿。

“贵叔已经在路上了。”狴犴只以为他是不好意思, 道:“反正堆在库房里也是吃灰, 给你用了它们才算是有点用处。”

狴犴也不算说假话, 毕竟龙子们一般都是打人的那一方,只有被打的才需要灵药治疗。

这些年成堆的灵药堆在库房里, 就是落灰。

不如拿来讨心上人欢心。

狴犴的算盘打得很精, 这种时候不献殷勤, 什么时候献?

只可惜陈画的心思全都被很贵的灵药吸引了, 他算了算狴犴说的那些灵药用在身上得欠多少人情债, 顿时就有点自闭。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以后再见面都不好意思骂狴犴傻逼了。

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试图逃避现实。

工作人员给陈画处理完伤势后,便只等灵药送来了。他看了看屁股都不挪一下的狴犴, 隐约觉得空气有点逼窒,借口不打扰陈画休息, 很卑微的出去候着。

房间里一时就只剩下陈画两个人。

陈画的伤势不轻,虽然他没嚷嚷出来,但其实还是疼得厉害。浑身上下火烧火燎地疼, 身上更是提不起半分力气,虚弱地躺在床上,连入定都做不到。

这种感觉很糟糕。

他闭了会儿眼睛,又有些烦躁地睁开,瞪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