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霁下意识伸手扶住林悠,只见林悠一手扶着自己的额头,柔弱不堪的说:
“世子,我有些头晕,怕是这些天赶路赶得急了。”
韩家看着林悠,顿时明白她的意思,将她抚在胳膊中,心疼的替她揉了揉太阳穴:“好点了吗?”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近在这女德班的一众优秀学员眼中简直是可以直接拉去跪祠堂的存在。
如鲠在喉,多看一眼都嫌膈应。
窦家老夫人蹙起的眉心简直能夹死两只红头苍蝇,不过幸好她还有点理智,没忘记这俩人不是窦家的子孙,她不能直接管教。
“世子夫人既然头晕,那就先回去休息吧。”窦家老夫人如是说。
林悠靠在韩霁怀中,矫揉做作的说道:
“那怎么行!我在京中时,时常听说窦家如何如何治家严明,我早有学习之心,之所以与世子日夜兼程赶来,就是为了早日拜见窦老夫人您,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又怎么能因为我身体柔弱而错过这个瞻仰您,听您教诲的机会呢。”
她嗓音柔和,语调缓慢,叫人听在耳中有一股说不出的腻歪劲儿。
在场长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她十有八|九是胡说八道,可她句句夸赞,你还不能明说她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