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官|妓的话……”

显然,若是官|妓的话韩霁也没有办法,而周围人听说这姑娘是官|妓也都不敢再制止出声。

所以,林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姑娘被带走而无能为力。

周围还隐约听见有人在说:

“我刚就觉得那姑娘可疑了。原来是官|妓。”

“南边就是东西教坊司,怪不得了。”

林悠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发呆,韩霁见她失落,劝道:

“这种事情不是靠一个人就能够改变的,律法如此,男子获罪株连妻女,别太自责。”

林悠不是圣母心,当然知道古代有古代的律法,不会在这方面太纠结,只是……

“我不是自责,我是觉得奇怪。”林悠说完,便将自己的手送到韩霁面前让他看。

韩霁将她手左右翻转,并未看出什么。

林悠说:“若是官|妓,那女子的手怎会那般粗糙?”

刚才那姑娘跑到林悠面前求救时抓住了林悠的手,接触之下,林悠只觉得那手十分粗糙,如果是官|妓,那在父兄获罪之前,她应当过得是养尊处优的日子,可那手的触感分明像是做惯了粗活的。

韩霁未曾与那女子接触,所以不知道林悠说的粗糙到底是多糙,也就无法做出正确判断。

他说:“兴许是……在家不受宠的庶女?”

越大的家族越是嫡庶分明,有的主母为了磋磨庶女,甚至可能安排庶女给嫡女做丫鬟,要真是如此,那么那姑娘也真可怜,在家没受到什么小姐待遇,可父兄一旦获罪了,她倒是要和嫡小姐一样承担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