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从地将嘴唇凑到苏河的耳朵,乔明夏很聪明,知道苏河想要什么。
他有的东西很少,苏河想要,他就给。
“老公,快点弄我……”乔明夏声音不大,好像第一次做爱那样压着嗓子,很害羞地叫苏河,“好不好听,老公,我想要——唔,嗯嗯……”
苏河偏过头,咬住乔明夏的下唇。
他一下子失去所有的理智,仿佛他们床上儿戏的称呼被苏河当了真。他的斯文崩盘,绅士风度也被抛到不知哪儿,抽出鸡巴,拍了下乔明夏的屁股,让人把腿抱着,露出已经被干到发红的穴口。
那里软成一滩水,透明腺液和几股乔明夏留在会阴的稀疏精液混在一片,被苏河抹开了,中指往他的后穴里挤了挤,嫌不够似的,抽出来换了东西。
这回没有花活,也没有任何故意拉长时间的小把戏。苏河操他的姿势传统,力度也很足,乔明夏被他抱着,整个地压在怀里,鼻尖是苏河的呼吸,耳畔是苏河的闷声呻吟,感觉他越喘越快,马上就要到,自己也伸出一只手抚慰阴茎。
苏河察觉他的动作,按住乔明夏的手压在胸口,褐色瞳仁注视他,认真地纠正:“被老公操的时候不可以自己摸。”
“好……”乔明夏乖乖地握住苏河的拇指,眼睛湿润,喉咙都叫哑了,“那老公操得我射出来,嗯——”
他内里感觉得到苏河因这句话鸡巴跳了两下,乔明夏觉得他们做爱时真的会陷入与众不同的梦境。器材室里,这感觉稍纵即逝来不及抓紧,可在这个陌生的、第一次来的房间,他却万分地笃定。
苏河在做爱的时候,真的会分给他一点喜欢。
乔明夏浑身都被苏河掌控,他在这时忘了最初怎么会开始这样的关系,只想永远都不被苏河放开——
“永远”这个词很少出现在乔明夏脑海中,尤其和美好的字眼联系在一起的时候。
他想到了永远,于是有个浓情蜜意的七月也在叫嚣。
不要分开,不要分开。
留住他,也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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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几乎是同时来到的,乔明夏恍惚片刻,感觉两个人紧贴的腹部同时被精液打湿。他的屁股里也湿得抹不开,苏河不仅不出来,还往里更进了几下。
直到他平复了性欲的余韵才从乔明夏穴里抽出,阴茎裹着精液和内壁滑腻的腺液,看上去着实淫糜。苏河自己摸了下,把它们涂到乔明夏唇上,让他伸出舌尖舔掉,乔明夏皱着眉,动作拒绝,眼神里却仍然温顺。
他含着苏河的阴茎吸舔,往喉咙里进。苏河很快硬了,被他弄射了第二次,没舍得让乔明夏用嘴吃进去,就对着他的脸射。
精液挂在睫毛上,乔明夏半闭着眼睛,视线模糊,但他没伸手去擦。
“给我擦嘛……”说着就开始撒娇。
他闭起眼,听苏河笑得很愉悦,然后一只手握着柔软的纸巾伸过来,把他满脸精液都抹掉。苏河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抬起乔明夏的下巴,在他被自己咬破的唇边吻了口。
等收拾完毕,已经夜色将至。整个下午都在白日宣淫,这会儿那点吃的东西也早就消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