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嘉木在这样循循善诱的视线中垂下了头,整个人都几乎缩在了顾夜笙的怀里:“哪有那么好的事。”
顾夜笙眼里的笑意不由更浓了几分,忽然靠得更近了几分:“可是,好想听怎么办?”
这样低沉微哑的声音,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特别昨天两人才刚进行完临时标记,本就对彼此的气息无比敏感的阶段中,易嘉木被这样子在耳边一吹就忍不住地感到有些燥热,轻轻地伸手抵在了顾夜笙的胸前:“耍赖也没用。”
那可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表白,现在稍微回想那大庭广众下的情景,就恨不得挖个地洞直接钻进去,又怎么可能在说一遍。
顾夜笙在小朋友这样的倔强下也感到无计可施,想了想,轻轻地笑了一声:“不说也可以,那好歹安慰我一下吧?”
“怎么安慰?”易嘉木抬头看去,只见顾夜笙意味深长地指了指唇部,不由沉默了一瞬。
真是见缝插针,一副既往的不要脸!
顾夜笙好整以暇地等在那里,见易嘉木半晌没有反应,只以为是不准备回应了。
正想再说什么,只见跟前的人忽然闭上了眼睛,迎面吻了上来。
背脊在这一瞬间微微僵硬,待回过神来的时候,顾夜笙一把将跟前的人搂在了怀里,用力地摁在墙上,缱绻地做出了回应。
等两人再次回到观战席的时候,六强赛的最后一场比赛也正式结束了。
焚木顺利获胜入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