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把热忱的真心拿了出来,所以最后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准。
俩人都是护短的,辩了半晌,也辩不出什么结果来,索性不再进行这个话题。
灯光下,温暖用手指尖抠了白色的膏体,涂在江焯的嘴角,责备道:“所以干嘛不躲开,以你的身手,避开温寒是轻而易举吧。”
“要是躲了,他这口恶气出不去,以后得跟我没完。”江焯淡淡道:“他是为你抱不平,我没必要躲。”
该他受的都得受着。
温暖心疼地按了按他的嘴角,说道:“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不跟你生气了,你也别跟我哥计较,他就是一时想不明白。”
江焯摇了摇头,“过不去。”
“怎么,你还想找我哥讨一个说法吗?”
“他的话,在我心里过不去。”
江焯长睫毛扫下来,覆着漆黑的眸子,他认真地说:“对不起,我应该更相信你一些。”
温暖的呼吸顿了顿:“江焯哥”
江焯抬起头,嘴角微弯:“腿断了算什么,就算爬,我也要爬到你面前。”
☆、按摩
上午课程临近尾声的时候, 教室里忽然出现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温暖正在专注地做笔记,听到前排有两个女孩子猫着身子在窃窃私语:“外面有个帅哥啊!”
“天,好帅!腿太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