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八日,保康为了追逐一个特有名特富裕的荷兰海盗团,顺着大西洋北上,不知不觉靠近地球的北端,北冰洋流域。
天了噜,大海上结了冰,船只根本走不起来,还有那一连三四天下个不停的暴风雪。
哥哥弟弟们冻得瑟瑟发抖,将士们两眼发直,保康傻眼了,醒神了。
可是荷兰海盗团冻得瑟瑟发抖求救,他只能先去救人。
将士们急切之下硬凑出来两条破冰船开路,领着浩浩荡荡的大船队慢吞吞地朝温热地带行进。
海盗团团长给他冻僵的手下们用雪搓醒过来,挨个灌一碗姜汤,发现手下们都开始喘气了,眼泪哗啦啦下来。
保康脸一板,目光凌厉如刀锋,端坐在首位,眼神要多无情有多无情。
“你是善良的人?”
“不是。”
“那你哭什么?”
“就是哭我自己。”
大胡子大肚子体型魁梧的海盗团长瘫坐在甲板上,哭得好像一颗冬天的小白菜;保康的目光高高在上,仿若神明,这次是冷酷和淡漠。
声音也是冷得和北冰洋的冰一样。
“先说说,你拿什么买命?”害得他追这么远,差点追到北极去,哭?保康第一次感觉“心软”距离他万分遥远,就和他此刻与五台山的距离一样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