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揉揉眼睛:“师祖,保康困了。”
“好。我们保康去洗澡。晚饭用了吗?”
“用了。和王爷、县令、衙役们在县衙用的。农户们送来三条鲤鱼,县令自掏腰包杀了五只鸡。红烧鱼、炒鸡、炖鸡……保康吃了一碗蛋羹,两个菜包子,一份芝麻核桃仁。”
“嗯,保康乖乖。”
“师祖,保康乖乖。”
保康在师祖的怀里差点儿就睡了过去。跟着师祖一起洗漱沐浴,人还没到床上就睡得香甜。
师祖守着小徒孙,小小的担心。几位擅长医术的高僧都说保康睡得多是因为体质特别,师祖也知道小徒孙体质特别,可他还是担心。
“特别”,代表不一样,代表未知。
可师祖也只能是尽可能地护着小徒孙,照顾好他。
月牙儿弯弯,星星眨眼。二月二的夜晚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保康睡得正酣小腹一鼓一鼓的,师祖提着一盏罗汉灯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打坐念经,走到自己寝室床头的方位,对着那一方墙壁一按。
一个暗室缓缓露出来,师祖念一声“阿弥陀佛”,终是抬脚走了进去。
…………
第二天,大军准备完毕,整装待发,裕亲王和法喀公爷再次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