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朴实的穷苦百姓多,穷凶极恶的人少。打打闹闹的,地方官一承诺给土地,官府出钱修沟渠, 他们就立马跪下谢恩。”裕亲王亲自扶着耕犁耕地, 想起他这一路帮助地方官剿匪的情形, 一开口就是感叹。
“种地的百姓, 那当然是拿土地当命根子。”周县令给裕亲王牵着牛,哈哈哈笑,“他们保证拿着土地好生伺候。不过也要警惕有些人闲散惯了, 做不来农活。”
裕亲王点头,“这确实是。该打就要狠狠地打。实在不行都关牢……”
“王爷,县令,你们专心耕地。犁耙下地太浅就要耕第二遍。”容若站在地头大喊一声。
“太浅就要耕第二遍嗷。”保康在三舅舅的怀里也大喊一声。
裕亲王:“……”
裕亲王特“委屈加不服气”地回头,眯着眼睛看向这明显是来看他热闹的一伙“闲”人。
一个个都和他一样穿着朴素的农家衣服,短衣加裤子没有袍服, 还绑了腿,容若的身上也和这初春一样出来精神气,保康侄子那更不用说,那个可爱的小模样……他顿时更是哈哈哈大笑。
“知道了,不说话。”
回头对身侧的老农笑着说道:“哎呀,老农,太浅了你要和本王说。你可不能等本王和县令走了,自己再耕一遍。”
负责这三亩县里试验田的老农吓得直搓手:“王爷哪是做活的人?王爷好,王爷好……”
语无伦次的,周县令笑着给解释:“老农是说,王爷第一次下地,能耕出这样的效果,已经是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