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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举措也不是没有缺陷。

杨冬燕就告诉几个后生,自打七月里院试成绩出来了,省学劝退了一些学生,又新录取了一些人后,家里就不敢让窝头自个儿放假回家了,而是每回都提前去接他。

“咋回事儿啊?那些秀才还敢堵在学堂门口欺负人不成?”有人当即就急了,忙不迭的问道。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吧,倒也没堵在门口,而是在离省学几条街外头吧。”杨冬燕提起这事儿就心烦,她还以为能上省学的,就算学问不一定是最好的,起码人品过关吧?结果并非如此。

老魏家是去年搬到省城的,这二进院子离贡院和省学其实都不算近,但严格来说,也不算特别远。

最早那会儿,窝头每回放假都是大牛去接的,可这不是几个后生都回老家了,就算生意不好,铺子里也偶尔会忙不过来。窝头就说他自个儿回来好了,横竖路都摸熟了。再一个,省学又不是每天都放学的,每月放三天假,也都是考完之后的第二天才开门的。

青天白日的,又是在省城里,能出啥事儿呢?

没想到还真就出事了。

“窝头呢?窝头咋样了?没被人打伤吧?还没有天理了!”

杨冬燕忙道:“没事儿,正好碰上他另一个同窗了。就是那个姓梁的小哥儿,介绍咱们家猪崽去他家开办的女学上课的那个梁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