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姚不信也不听,她扭头去看姜以勉,恰和姜以勉打量的目光对上。
占姚冷声问:“你们和解了?”
姜以勉反问:“你是谁?”
民警大叔帮忙答:“和解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浮躁,一言不合就打架。”
占姚沉下一口气,急切和惊讶被冷静取代,她坚决到:“不能和解!”
一切又回到原点。
毛非的检讨被占姚拿走,塞进了她的手提包里封存起来。
姜以勉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他抿着唇,再次问:“你是他什么人?”
“他姐姐。”
“哦,亲姐?”
毛非听他讲话就好烦,况且他眼下极度内急,早上起来后空腹一杯奶茶加两壶铁观音,他已经憋了好久了,再不去就要膀胱爆炸。
他尿遁到卫生间里,把战场交给占姚他一万个放心。
目光空洞地盯着窗外,他嘟哝道:“好饿啊,想睡觉”
淋淋水声半晌才停,尿完小腹一空,一块腹肌都没有的柔软肚皮更瘪了。
毛非没动,也不收回去,也不拉拉链,就这么扶着,晾着。
想庄周。
他会来吗?
毛非吸吸鼻子,环顾一周,看见了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