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起来,占姚到店门口去接:“老板。”
“我现在回来,大概两点钟能到,你看你能不能联系上非非。”
“好的,需要我来接站吗?”
庄周说:“不用,你就我找不到他了,我有点担心。”
占姚连忙应声:“我要是联系上他,我第一时间跟您说。”
电话挂断,庄周一面松开领口和领带,一面在心里紧巴巴地追悔,今早他就不该给他那张“多求几次”的赦免令的。
咖啡厅里一锅粥。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群众被民警驱散,二楼不再接客,满地碎玻璃和死掉的鱼是这场斗殴的无辜牺牲品。
毛非还瘫软在咖啡桌下掩面痛哭,姜以勉被两个服务生牢牢按在沙发里,只怕一松手就会放野兽咬人。
民警扫视现场,问:“是打算在这儿解决,还是押回派出所啊?”
最后那声“啊”轻飘飘地上扬,不像是询问,更像是威慑。
经理看起来比谁都头疼,他等不及这两个闹事的祸害吭声,只想赶紧把这一窝子全部扫地出门。
“劳烦您押走吧,我们这还得营业,卫生也得先好好打扫打扫,在这儿解决不方便,要是他们再打起来,又把我鱼缸砸---”
就像应验经理的话,脸红脖子粗的姜以勉骤然爆发力量挣脱开压制,他扑到地上去,扑到毛非身前,那双手仿佛尖利的野兽爪子一把抓到毛非的左腕上!
戒指早在殴打中沾上了鲜血。
毛非还沉浸在心痛和愤愤之中,手腕被拉扯让他一下子没能反抗成功,活生生地被姜以勉抠出了几道皮开肉绽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