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青一激灵,小声道:“毛非!”
毛非吓了一跳,腰板坐得笔直:“啊?”
“你怎么了?还不躺下吗?”
“这就躺!”
毛非赶忙钻进被窝里,把庄周的衬衫抱在怀里,拎了个袖口出来搭在脸蛋旁边,在呼吸之间能隐隐嗅到香水和居家混合的味道,特别好闻,是专属于庄周的味道。
毛非心满意足,点开手机回复消息,看到冉青问他:我以为你哭了,你干嘛呢?
非非:别问,害臊。
紧接着又不打自招:犯痴汉病了。
冉青:莫不是蝴蝶的衣服?
非非:[老脸一红jpg]椰丝!
冉青不大能抗得住这个冲击,他这段时间格外脆弱敏感,他扣住手机深呼吸,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步入了恐同行列。
之前知道毛非和他们的庄老师是从一夜情对象变成夜夜情对象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哑口无言,他当时还由衷地赞叹缘分妙不可言。
冉青试图幻想自己怀里抱着夏肖骁的衣服刚打完球浸湿汗水的球衣刚洗过晒过的干净的卫衣贴身的睡衣
《话不多说》里也不乏这样的情节,文里的两人破镜后,冉青就是这样守着夏肖骁留下来的东西陷入无法自拔的怀念中,被想念折磨成一个极度偏执的恋物癖患者。
冉青翻身躺平,望着天花板愣愣出神。
也问过珍珍为什么要写自己男朋友和他室友的黄色文学,不奇怪吗,不疑惑吗,不ooc吗?
“不啊,你不会真信了吧,我说我拿你们俩当原型?”珍珍嬉笑道,“其实是我之前在网站上写文赚点稿费,不然这么短的时间我哪能写出几十万字的文啊?我是直接把主人公替换成了你们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