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瘫软在墙根边,他一下一下捏着酸楚的大腿,酸得他龇牙咧嘴。
姜朝雨走过来,坐到他身边做拉伸:“你已经很厉害了,我第一次跳的时候没坚持下来,可能才几分钟吧,我就歇菜了。”
毛非问道:“你跳了多久了?”
“两学期,跑步太枯燥了,坚持不下来,但是跳习惯之后,不跳就会觉得难受。”
毛非看她笑得活泼大方,内心不知滋味,虽然但是,这个女生差点被他小三,用冉青的来说就是“他妈的离谱邪门”。
两人闲聊小片刻,舞蹈室的人陆陆续续走光。
姜朝雨撑地站起来,对毛非伸出手:“我拉你起来,正好我们还可以一起回学校。”
毛非连连摆手:“不用,我表哥在这里,我跟他回家,我不回学校。”
自从周末过了两天浪荡无边的生活,毛非是越发黏人了,再没回过214睡他的木板小床。
也正因如此,被暧昧搅得苦不堪言的冉青才会在课堂上跟他传纸条吐苦水,一连吐了好几堂课,总算把波澜壮阔的内心安抚成波澜不惊。
姜朝雨听罢收回手,笑道:“那好吧,那我先走了。”
舞蹈室只剩下毛非一人,他叹一口气又嘟起嘴,不咋开心,也不捏腿了,双眼发直地望着虚空发呆。
姜朝雨前脚没走多久,庄周后脚就寻过来,他拿外套把毛非包起来,问:“怎么了?”
毛非嘟囔:“有点难过,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好想把它拔出来。”
庄周低笑,摸摸他潮乎乎的脸蛋,说:“先回家。”
两个人都不喜欢用健身房的澡堂子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