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不同意。
于是庄周就让步,放着一屋子崭新的运动器材不用,也来这里办了一张卡,两个小时,你在舞蹈房里跳你的,我在外面大厅里锻炼我的。
毛非叮嘱他:“有人来找你搭讪,你不许太热情,你要冷酷无情;热了只许脱外套,不许全都脱光;要是有私教跑过来安利你,你也不许搭理!”
庄周失笑:“还有呢?”
“还有,谁找你要联系方式你都不许给,你进了这个健身房,你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聋子哑巴。”毛非把怀里的两瓶水分给他一瓶,“但凡叫我瞧见谁勾搭你,我就唯你是问。”
典型的只敢窝里横。
庄周揉一把他的头发:“下午上课和冉青传了一节课的小纸条,是不是?”
毛非:“”
毛非试图狡辩:“你干嘛?我就不讲理了,你要拿老师身份来教训我吗?我跟你说,没门,两码事儿。”
庄周直笑:“乖一点。”
毛非瞪着他,瞪着瞪着就贴到他胳膊上去了,服软卖乖:“庄老师。”
庄周就没见过比他的非非更怂、更可爱的,他在心里宠上一句“傻宝”,哄道:“去吧,别太卖力,当心明天全身疼。”
舞蹈室里男男女女十几号人,女生偏多,老师是一个身条特别好看的小伙子,毛非看第一眼就羡慕至极,不像他,全身都是软。/肉,他也想要薄薄的肌肉线条。
他走去和老师打招呼,说自己是新来的,还啥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