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在储物室,你还记得储---”
门被敲响,毛非泪眼吧擦地不敢吱声,随后听见庄周唤他:“是我,开门。”
毛非立刻跳起来去开门,一见到庄周就往他怀里扑。
“怎么了?”庄周揉揉他头发,“怎么哭了?”
“他们,是不是还在外面吵?”
“嗯,怎么回事?是因为你?”
毛非拽着他坐到沙发里,委屈炸了:“我、我触景生情,想小裴哥,所以一直唱凄凄惨惨戚戚的歌,结果离我最近的那桌是失恋来的,可是我哪儿知道啊,那两人就很烦我,非要我唱点欢乐的,我我就唱了,唱得不太好,他们就说我扫兴,说我这么喜欢卖惨就去街上要饭,还扔我花生米,我好生气,一怒之下不想唱了,但是还没等我说话呢,另一桌子人帮我出头了,说他们多管闲事,我爱唱什么唱什么结果就吵起来了。”
“不气,”庄周给他擦擦脸,“没事的。”
毛非吸吸鼻子:“小裴哥肯定要说我的,我自己,我自己也觉得特别不好,这都第二次了,因为我给oo闹事。”
“不会说你的。”庄周帮他回忆,“上次那个,小裴哥也是站在你这边,叫人把那个闹事的拖出去揍了一顿。”
毛非“唉”地重重叹气:“好烦。”
庄周帮他把外套穿好,新衣服,今天毛非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都是新的,昨天被大雨淋透,今天上午庄周上完课后去商场为他买的,不能更合身。
打开门,外面比之前安静不少,毛非有点怂,被揽在了臂弯里,庄周问他:“哪个骂你的?”
毛非惴惴道:“你、你干嘛?”
“哪个扔你花生米?”
“你要干嘛啊?你要动粗吗?”
庄周揉他一把:“为你出出气。”
毛非不干:“不不不,我们从旁边悄悄走,我不出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