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吧。”
“啥?!”
毛非惊讶地能把笔吃掉:“他喜欢我?他嫌我吵,嫌我话多,嫌我不学无术,喜欢我啥啊他?”
“被你穿汉服的样子迷住了。”语气听起来那么笃定,庄周继续道,“你回想一下,他是不是在你穿汉服之后才对你改变态度的?”
毛非就仔细回想,笔尖敲在书页上,敲着敲着,停下了:“不是,是在看了我的油画之后。”
说完就一拍桌:“油画!庄老师,我要把油画送给你!我都搞忘记了,成天脑袋里就是做。/爱做。/爱,我八成是要废了。”
庄周莞尔道:“嗯,其实我都惦记好几天了,就等着你开口,结果你根本就忘记了,为了惩罚你,做。/爱吧。”
最受不住直球了,毛非重新拿笔装乖,一边写笔记一边开小差,那身布料少到只有几根绳的兔女郎还在他的挎包里,当时他躲去卫生间里拆的包装,把纸箱扔进了垃圾桶,对着毛绒的尾巴、腕圈、项圈还有耳朵,简直要呜呼哀哉!
真、真要穿吗?
等晚上睡前,去浴室里偷偷换上,穿在居家服里,等爬上床,让庄周来脱,脱出来一身情趣内衣,会不会被干到追悔莫及?
应该还受得住吧?昨晚听淫雨霏霏,轻重有度,收敛着了,没放纵。
毛非心猿意马,偷偷抬眼去瞟他的男朋友,却与立在笔记本后面的花旦和小生直直对视。
这两猫,真的,各有各的漂亮,分不出的可爱!
“花旦啊,”毛非叫,叫完轻轻放下笔,“小生啊。”
庄周闻声回头:“又跑来监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