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站在平台窗边,还是气,还是生闷气,鼻尖发酸。
两厢无语,只能听见毛非憋闷的粗喘。
裴黎糟心又无奈,示弱道:“不必为我的爱情揪心,我就没有爱情。”
“不怪我,怪你,是你蒙骗我,让我以为你有。”
“怪我怪我,全怪我。”
毛非哼唧:“而且我也希望你有,有那种不出轨的,接你下夜班的。”
裴黎轻笑一声,声音都温柔下来,“借你吉言。”又问,“说说吧,是庄周猜出来的?还是你见到庄穆了?”
毛非把前前后后简单交代了一遍,好奇道:“所以是你告诉他哥哥的吗?”
“嗯,我拍了段小视频发给他,他弟弟在舞台上吹口琴,旁边坐着他花痴的弟媳妇儿。”
可算水落石出。
毛非不堪调侃,质问道:“那你第一天就知道庄周是谁了,是不是?”
“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生活这么苦,我苦中作点乐不行么?”
毛非气呼呼,又幻想若是裴黎真告诉他了,他还会不会和庄周走呢?
就不会了吧?
一介草民,虽然垂涎美色,虽然馋他身子,可胆子太小,自觉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