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是”毛非想起夏肖骁的宿舍投毒阴谋论,眼睛一眯,“但他要是就此黑化,认定就是我把他害得好惨,他会不会来报复我?”
庄周眼睛也一眯。
毛非不划拉手心了,他定住了,他在疯狂地幻想:“真来宿舍投毒吗?还是拦路绑架?或者在校内网上散播我性别男爱好男?”
车流缓缓前行,庄周也被牵走了思路。
“我平平无奇一介草民,唯二的把柄就是驻唱和gay,驻唱也不一定是校规严禁的,至于gay”毛非说着说着就朝庄周看去,顿了顿,“哦,唯三,还有第三点,我约炮约到了自己的代课老师。”
庄周被惹得轻笑,说:“这点是应该需要担心,但也不必担心。”
这就是今晚毛非要严肃谈一谈的话题。
他抽回手,扭过身子面对庄周:“我们,以后怎么办?”
庄周问:“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按照你原本的想法,是怎么办?”
“大概大概会在周末给你发短信吧。”
说完就倍感窒息,毛非强忍着难为情,追问:“你呢?”
街上的斑驳流光透进车里,毛非期待一个被牵挂的答案。
“我会等你,也会去oo,如果找不到你了,就开三瓶拉菲问老板要你的电话。”
毛非憋了几秒,没憋住,傻乐起来:“你就这么喜欢做冤大头吗?”
“然后再开三瓶拉菲问你的地址,我觉得吧台老板肯定会把你出卖给我的。”
毛非笑出声,一把抓到庄周胳膊上,又意识到他在开车,可不能瞎胡闹,于是又放开手,还在咯咯咯地傻笑,说:“我从来没被人这么惦记过,我好可怜啊,第一个这么惦记我的竟然是我的一夜情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