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恢复了些许了力气,捂着薄衾转了身,惊诧的看向他:“确定吗?”
沈寒霁“嗯”了一声,继而道:“他们只敢在外动手,在金都是天子脚下,若动手,很容易便暴露了。”
说罢,又继而安抚她:“此事我也有了些头绪,明日一早我得进宫一趟,此事与圣上说了,会安排人保护我,莫要过于多虑。”
温盈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后,道:“我也有些事情要与夫君说,明日待夫君从宫中出来,再详细说。”
她现在困得意识有些不大清醒,只怕也说得不够清楚。
温盈打了个哈欠,正要入睡的时候,身旁的人忽然把她抱了个满怀。
温盈一僵,以为他又要索要的时候,他说:“抱着你睡,能安稳些。”
得,夜半又得热醒了。
温盈暗暗的叹了一息,实在是太过疲惫了,也没有理会他,闭上双眸便睡了过去。
——
沈寒霁一早便进宫了,他起的时候,温盈还在熟睡,且睡过了辰时才起的。
沈寒霁约莫晌午的时候才回来。
毕竟是政事,温盈也不便问他宫中的事。
夫妻二人用了午膳之后,回了房,一同坐在软榻上,温盈说:“夫君可还记得昨晚我说今日有些事要与夫君交代?”
沈寒霁点头:“自然记得,你且说,是何事?”
温盈斟酌了一下,才道:“前不久我想开个铺子,做个胭脂生意,便让大伯母派人去调香阁询问能否供货。”
原本温盈也不打算与他说铺子的事情。可因刘家女的掺合,她这心里头总是有些不对劲,更别说她昨日上午的时候还听到旁人说调香阁又与另外一家还未开业的铺子有了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