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背后的人委屈地咕哝着,把头埋到了她的后颈,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徐宜舟闻言又缩了手,压在她腰上的手是他的右臂,受伤的那一边。
他似乎没醒,还睡着,身体侧弓,胸口贴在了她的背上,鼻间温热气息透过她后颈上的发缝钻入她的脖子,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酥痒。
徐宜舟要崩溃了。
心像要从胸膛跳出来似的。
她难耐地挣了挣,想让他松开些,她好离开。
“别动,旺财!让我抱会,我手好疼!”萧嘉树手没松,反而更用力了,头却在她后颈上像蹭宠物似的蹭了蹭,把她的发都蹭开,唇便凉凉地印到她的颈间。
徐宜舟背一僵。
旺财又是什么鬼?!
他的宠物?
“旺财,你再动,我就咬你了!”他仍旧梦呓似地说着。
咬……
徐宜舟觉得后颈发毛,凉凉软软的唇似乎随时都要张开咬她一口似的,她只要想想全身毛孔就都竖起来了。
背后的萧嘉树感觉到她身体僵得像木头,却是停止了扭动,闭着眸的脸上忽然扯起了一丝奸诈的笑来。
抱着暖乎乎、软绵绵的徐宜舟,他不知自己何时入睡,只觉得这一觉特别香甜黑沉。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沙发上只有他一个人裹着厚实的毯子。徐宜舟早就不在了,估计是趁他真的睡熟之际走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