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九歌黎忽然侧头看向自己，楚月试探的问了一句；“可以吗？”

九歌黎不答，只是反手紧紧地握住楚月的小手，温暖的大手把楚月的整只手都包裹在其中，楚月的嘴角不由得笑了起来。这种温暖，自己似乎……也好久没有遇到过了吧。

仍记得自己前世最后一次被人握住手，还是在自己在十八层楼一跃而下的时候，那个时候，是楚意紧紧地拉住自己的手，只可惜，当时自己感受不到楚意手上任何的温暖，只有身体悬空双臂撕裂般的痛感。

那应该是楚意第一次拉住自己的手，也是最后一次……

楚月望着自己和九歌黎紧紧相贴的手，鼻子有些酸涩了起来，楚意，不知道你如今过的是否幸福，没有我的陪伴，你会孤单吗？

“在想什么？”九歌黎似乎是察觉到了楚月的失神，紧了紧握住楚月的双手，企图换回楚月的意识。

楚月回神，身子更加的向九歌黎靠近了一些，喃喃的说道；“九歌黎你知道吗？”

九歌黎沉默，静静地听着楚月下面的话。

“……”可是过了好久，楚月都没有再开口。其实楚月很想告诉九歌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只是她此刻说不出口，因为她不知道他们能够走多远，对于他们之间的感觉，楚月总是没有安全感。

九歌黎低眸望向楚月，只看到楚月不覆以往那种充满战斗力无忧无虑笑嘻嘻的样子，而是充满了无奈与伤感，这是九歌黎从未见过的样子。

哪怕是那次他与楚月撕破脸，楚月脸上有得只有绝望和愤怒，都没有此时的悲伤来的强烈刺骨。九歌黎忽然发现，原来对于这个女子，他从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