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俩人腻歪着离开,林冬回头看向一直假装自己不存在的岳林,嘴角一勾:“香么?”
“啊?”岳林不明所以的眨巴了两下眼,“什么……香么?”
“狗粮啊。”
“……”
岳林干笑着点点头,心说还成吧,主要平时被你和唐副队的狗粮塞出免疫力了,一般狗粮还真齁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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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罗家楠那边闹心,林冬见完线人后第一时间和对方进行了沟通。通过询问得知,卞家幺子卞钰的作案嫌疑最大。据保姆所知,他没有任何记录在案的前科,但曾经有过一个女孩子上家里来闹,说要告卞钰强奸,是他二哥卞军花了笔钱息事宁人。
卞钰算卞随之的老来子,是原配亡故后的续弦所生,他出生时父亲已年近五十。从小哥哥姐姐们都让着,父亲忙于工作不怎么管教,母亲娇宠,用保姆的话来说,卞钰就是个混球、惹事精。念书时打同学打老师,进入社会后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厮混,到处惹是生非,每每都是他二哥卞军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残局。后来家里觉着再这么放任他下去早晚得蹲大牢,干脆给送去了非洲,帮忙打理大哥在那边承接的工程项目。
现在的卞钰是位小有名气的企业家,离过三次婚,前段时间又再婚了,娶了一个比自己小二十五岁的模特。林冬认为,像卞钰这样从未因触犯法律而受到过惩罚的人,对法律的藐视绝对超乎常人。即便是能申请下传票强制对比他和林家奇的DNA,也不可能借此让他承认自己当年犯下的兽行,他肯定会狡辩说,当年不过场你情我愿的风花雪月。
“查他公司的雇员,女的,年轻漂亮的,从离职的先下手。”罗家楠仰躺在沙发上,枕着祈铭的大腿,嘴里叼着车厘子的梗,含含糊糊的跟林冬通电话,“这孙子他哥既然能拿钱了事,他肯定也有样学样啊,只要找着一个就够他坐穿牢底。”
祈铭伸手拽走他嘴边的垃圾,又塞了颗饱满新鲜的车厘子进他嘴里,并递了个“别弄脏沙发”的眼神。罗家楠真心感觉自己这口血没白吐,回了家,祈铭这不让他干那不让他动,能替他干的全干,就差连厕所也替他上了。现在他一点也不想回局里加班了,跟沙发上枕大腿喂水果,它不舒服是怎么着?
皇上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吧?
抬手示意唐喆学在前面的路口拐弯,林冬继续对电话那头一听就是陷入温柔乡的人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另外我还准备追查每个月给林凯茹打钱的那家公司,目前能查到的股东信息和卞家人没有半点关系,但那实际上是数家公司交叉持股的企业,我相信深挖下去,必然能找到与卞家有关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