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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她应该是很疼的吧?可整晚他也没听她喊过半个“疼”字,她只婉转承欢,迎合于他。他知她初承欢爱,本只想浅尝辄止,可终究压不住心里的疯狂,连要了她两次才勉强克制住自己,饶是如此,她也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

平静之后,看着褥子上的红痕与软绵绵的她,他懊悔又心疼。这一夜,他便没阖过眼,抱着她好好沐了浴,将她带回寝宫后,他又替她上药,再拭干她的长发,最后方抱着她共卧,睁着眼看她到天明。

她睡得香甜,竟一点没察觉,可见……他把她累坏了。

俞眉远霍地转身,捂住他的嘴。

“别说了!”她不想再听,再听他说下去,她要烧成灰。

“你受得住吗?今明两天宫中繁礼仍多。”他拉下她的手,将她连人带被搂进怀中。

知道她如今怕冷,这殿上地龙生得很暖,他都热得出了些汗,她也只盖薄被,抱入怀里后,那层丝滑的被子宛如无物,反添了欲盖弥彰的暧昧,山峦起伏的形状隐约可见,压在他胸前像软糯的团子,撩得他又蠢蠢欲动,只是一想到她的身子状况,他少不得暗自忍住,只是安分抱她坐着。

俞眉远看了眼窗,天光微明,便问道:“什么时辰了?叫人进来服侍吧,可别晚了。”

皇子大婚共三日,首日亲迎,次日拜见两宫,夜里是宫中宴饮,第三日设宴百官,到了第四日回门,霍铮与她的婚礼还没结束。

“不急,还早。你再躺会?”霍铮鼻尖蹭着她的脸颊道。

“起吧,我睡不着了,躺着也累。”俞眉远摇摇头,然后看看两人的情况,又加了句,“你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