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口吻,完全是将越辞划在自己的保护圈里,不肯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次,不等越辞回话,随着刹车的声音响起,他便直接终结的对话:“我还有事要办,忙完了来找你,太晚了好好休息。”
挂上电话,越辞看着通话记录,眼中闪过琢磨不透的光,那只傲娇的小奶猫,仿佛在一夕之间成熟了。
另一边,助理拉开后车门,轻声的说:“溪少,到了。”
卢溪下车,看着眼前巍峨冷塑的建筑,忙碌了一天略显疲惫的脸上,划过一丝阴霾,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越辞,任何人。
……
“溪少。”
“溪少。”
卢溪的身形穿过幽深的庭院,径直走进客厅,锐利的双眼在第一时间便对上沙发上的傅缙。
傅缙也在看他,脸上的笑容不变,绵里藏针的打招呼:“堂弟看起来很辛苦,最近都在忙什么?”
卢溪唇角的讥讽加深:“这里可没有你的堂兄弟,表哥。”
一堂一表,代表的身份却截然相反,卢溪分明是在讽刺他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