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也不是一般女孩,当即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笑嘻嘻的说:“你是大美人,我也不吃亏。”
俩人都不觉得吃亏,睡觉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然后就睡了十年。
最后一次从那张床上起来,十七岁的阮棠照旧坐在梳妆台前,娇滴滴的喊着:“师尊,快给我梳头发。”
男人懒洋洋的坐起来,一席红袍随意的穿在身上,裸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膛,他啧了一声,说:“你这小丫头,从来就不让我省心。”
说着,还是起来为她梳起发髻,接着又熟练的握起眉笔,只是在描眉时动作一顿,男人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孔突然放大在阮棠面前,他坏笑了一下,说:“小棠儿,知不知道在凡间,男人为女人描眉代表着什么?”
阮棠欣赏着他那张美人脸,漫不经心的说:“代表着感天动地的父女情吗,就跟我和师尊似的。”
是啊,这么多年,师尊完全就跟个爹似的在宠着她。
她说完,还甜甜的喊了一声:“爹——”
哪知,那喜怒无常的大狐狸却是脸色一沉,眉笔随意的往案上一丢,翻脸不认人,似笑非笑道:“对,我是你爹,闺女你也长大了,以后要和你爹有点分寸知不知道,这张床以后别睡了,去你自己的房间吧。”
说着,他还气冲冲的走了。
阮棠都懵了。
什么情况?
“死狐狸你发情期啊这么不稳定。”阮棠低声嘀咕了一句。
还真就说对了。
那狐狸对上他喜欢的姑娘,可不就是发情期。
可惜被一声“爹”给叫的气疯了。
可惜气疯了有什么用,你生气,你的娇娇儿还生气呢,阮棠被无缘无故的发了通火,然后小半个月没理天尊,愣是把大狐狸的火给憋没了。
大狐狸也反思,他家小棠儿是不是还没开窍啊,不懂什么是情爱。
于是,大狐狸自己给自己消了火,暗搓搓的开始教阮棠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