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认真解释的爱人,周挽商偏了偏头抵住梁钧尧的脑袋,“知道了。”

梁钧尧这才点点头,后知后觉地发现周挽商好像只是跟他开玩笑,“又故意耍我。”

“是你在面对我的时候说话总不过脑子。”

梁钧尧被这一句堵得无言以对,行,反正他说也说过,干也干不过,躺平任嘲可能才是上上策。

就是话说回来不能就这么认下,他又给自己找补道:“那是我信任你。”

周挽商蹭了下梁钧尧的脑袋,“对对,尧尧好乖的,听话,去洗洗准备吃饭,小心伤口别沾水。”

梁钧尧应了声,慢吞吞拖沓着拖鞋往卧室走。

最早听彭楚彦叫他尧尧,他鸡皮疙瘩都起一身,后来周挽商这么称呼,他乍一听难为情得很,但也不是生理上的排斥,就是不好意思。

现在——现在梁钧尧觉得自己自甘堕落了,这么腻歪的称呼他居然还很受用!

就离谱!

果然人的下限都是被一点点拉低的,这点梁钧尧在床上感受得尤为深刻,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什么割地条款都签了。

偏偏他一点不对都没察觉出来。

不过对付周挽商他现在有自己的一套,压根儿不用想太多,随便对方去逗弄也好,调笑也好,他照单全收。

对方能得到乐趣,他不是不开心。

周挽商很会拿捏分寸,不会让他生气,不会让他难堪,更不会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