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一会儿,椅子又被踢了。
郁宁也没敢回头。
这人似乎是真的没什么事情做,踢得很轻但又很难让人忽视的程度,扰得郁宁一节课分神好几次。
好在这次的卷子题目他都是会做的。
到了下课,郁宁回头,“陆倦,你有什么事情吗?”
被打扰了一整节课,谁都没那个好脾气,但他的态度永远都是礼貌的但又带着明显的距离感。
宋兆记得郁宁在和自己当朋友之前,不管谁来问郁宁题目他都会尽力地去帮忙解答,但实际上他私下也没和谁成为过朋友。
陆倦单手撑着下巴看他,“想问你借支笔,有没有?”
他面前的卷子上一个字都没有,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写,桌面上比郁宁还要整洁干净。
这几天就没见陆倦拿过笔。
郁宁看了眼四周,没什么人注意他们这边,从桌肚里拿了只没用的笔往后递过去,没回头,“下次不要踢我椅子,有什么话直接说。”
陆倦哦了声,“那不是上课不能说话么?牛奶怎么不喝掉?”
陆倦就是明知故问。
郁宁每天晚上都会把他白天送给自己的东西带回宿舍原封不动放到陆倦的下铺,就算陆倦回来得再晚也不可能没看见。
郁宁往后靠了点:“你别送了,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他不知道陆倦为什么送他这些吃的。
“你不吃就扔垃圾桶,还给我我也不会要。”陆倦语气平静。
确实郁宁还回去的东西每天都会被他扔进垃圾桶,他也不缺这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