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王生都被劈死了,那等妇人自然也逃不掉,一定是也被雷劈了。”

……

“胡说八道!”谢承宗听着那些人指责王生,他很清楚,说的都是他,气得跳脚。

对桌那人此时又突然道,“你这人刚刚就在为谢家开脱,现在还这般作态,莫非也是个抛妻弃子的,现在心虚了?”

“你才心虚了,”谢承宗气短,“我是就事论事。”

“就是论事你就不该为那些无耻之人说话,男子汉大丈夫,不思上报国家,下护百姓,反倒沉溺于儿女情长,丢掉了做人的底线,莫说是至亲的妻儿,便是陌生人也不能随意作践,没有规矩,怎成方圆,若世人皆随心意做事,那还要律法道义干什么!”

“我……”谢承宗眼前是义正言辞的陌生面容,耳边是百姓不断的指责,一时之间,只觉四面楚歌,他待不下去了,不顾旁人目光,狼狈逃出了茶馆。

——

御书房。

“都安排好了?”言耀问了一声。

尤大海上前答道,“是,京城有名的说书先生都找了,按您的吩咐,派两批人去的,只说是朝中有人想讨好您,又对谢家不满,才要把事情宣扬出去,反正大部分都是事实,也不是乱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所以那些说书先生都没怀疑,收下银子便接了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