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不是,新帝不是个打仗的将军吗,写文作诗哪里不得过那群寒窗苦读几十年的,这要是真输了,岂不是要丢人丢大发了。”
“也不一定会输,人家怎么说也是卫东羽卫院长的弟子,名家之徒,又是九五之尊,说不得真是天命之子,跟我们这些凡人不一样呢。”
“桐山书院的卫院长?”
“是啊,刚刚卫院长可是亲自上台了,当着大家的面说皇上是他的弟子,而且还接了太傅的位子,这还能有假?”
“天啊,这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事。”
“可不是,我在京城住了几十年,从没见过这种热闹。”
……
谢承宗愣愣看着那边的高台,是那孩子再摆擂?谢承宗很想去看看,可前面人太多,他个子又不算高,只能瞧见一个边角,四处张望,周围的酒楼茶馆也都挤满了人,选定了一家以前常去的茶楼,谢承宗靠着自己仍没丢掉的礼部侍郎的官职,成功让掌柜给他在二楼腾了一张桌子出来。
这个地方视野很好,好到谢承宗能清楚地看见言耀脸上张扬的骄傲……和父亲一模一样。
言耀今日没穿龙袍,只着了一件素色的长衫,手里还拿着一把扇子,就像个普通的世家公子一样。他就坐在那里,噙着笑意,将接连三个信心满满,迎着众人欢呼声的出头鸟给打击得垂头丧气又下了台,笑容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