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此话之后,他又觉晏初望着他的神情十分的古怪,“怎么,还真的是那应霍信?我知道我直觉一直以来十分准,万万没想到此次竟当真又灵验了一次。”
“不,是你。”
觉信的唇角微微抽搐了下,“你再说一遍?”
晏初叹了一口气,“当真是你,连你眉毛上的疤痕皆一模一样。”
她会与觉信直言相告,便是断定了他定然不是那贼人,然而又会是何人。觉信闻言后,静默了一瞬后,倒是有些豁然开朗,“魂珠与你关联,可还有谁与它关联?”
谁?晏初想了想,缓缓摇摇头,而后倏然顿住,是了。还有谁?除去她,又还能有谁。异界之人,并非只有她。穿书而来之人,除去她之外,另一人便是芙蕖。
然而,若当真是芙蕖,她又是如何做到的?那日,容凡将她带离碧水丹山,去见了他的娘亲,回来之时,便已然天明。
而后,大伙便一同前行去的东海。如若是那半宿的时间,她岂能丝毫不曾出差错,将玄珠盗取又返回碧水丹山。更让她不解的便是,为何要易容行事。
既然无人见到此贼人盗取的踪迹,为何要此地无银化作了觉信的模样。换个角度想,如若这人一早便知道自己可以看得见华胥地母眸中之事的话,那便又不同了,若贼人一早便知,那化作觉信一事,便能说通了。
随着她的推断,心中的明镜是愈加的清晰起来。当真除去芙蕖,便再无他人能有更大的嫌疑。如若她一早便知自己的金手指是那死亡之眸,必定她的金手指亦是相关事物,不然,她如何断定,自己能看见死亡之人眼中之事?
她转念又忆起,那日在碧水丹山之中,她所谈及二人系统之事,便是连姻缘值一事,她亦是问及了。她亦曾向自己言明,她的可是杀戮系统。想来,便是那日,她就早有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