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青提君对你师尊,是何看法?传言,你对万事皆无感,然而区区几日来,我深觉传言不可尽信。起码,对于你师尊之事上,我倒是觉得你颇为上心。”
容凡闻言微微偏了偏头,目光幽深,似是观那碧叶莲花的清濯之意,又似是看那蜻蜓立上头之感,更像是看那参天古树的婆娑之美。
“你与我,不外乎一个利字。我与她,亦不过只是师徒之情。”清清淡淡的两句话,却若冰珠一般,摔落在晏初的心间。须臾之间,不过是一句话,竟让她忽而觉得这盛夏的午后,便变得烦闷起来。
甚至,觉得清风拂过之处,亦有寒意。她原只是想,为何他就生气了,她……她可是无意的。为何,内心有些小委屈。而这些委屈,竟让她有些难过?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一叹,今日真是不宜出行呐。
她回到厢房内,往床榻一躺,便寐了三日有余。醒来之时,内心十分的平静。竟似觉得没有许久这般睡过一觉了,以往时日也多,亦不知自己为的哪般,竟是整日精力充沛。
而如今,闲下来的自己,整日整宿的便只想躺着。
桌上的云雾水镜,在一闪一闪的亮着雾光。那是容凡三日前差洲际府主送过来的。
“青提君让我转交给你,他说有急事,需走开几日,若你有事,便可用这个传音于他。他身上的铜铃凌镜可与之相通。”
“好”接过云雾水镜后的晏初,有一时的恍神,连秦姑射来了也没有察觉。
“给你。”晏初望着秦姑射递过来的锦盒,锦盒一眼便可瞧出,是用上等的大红酸枝木所作,红而不艳,光泽感十足,一看便是有些了年头的锦盒。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