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完抑制剂,霍尔斯松开了陆宁斐,让人重新躺回床上,然而一躺下,oga就像闻到了鱼香的小猫一样自觉地滚进了霍尔斯的军服里,看得霍尔斯心里又酥又酸。

酥的是,这副模样的陆宁斐,只有他一个人见过,酸的是,自己竟比不过一件衣服?!

霍尔斯观察了一会儿陆宁斐,听着oga的呼吸渐渐平稳后才放心,然后转身冲进了浴室给自己洗了个冷水澡,浇熄掉心头的那把火后,才从浴室出来。

房间里的兰花香还没彻底散去,床上的oga似乎已经睡着了,霍尔斯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陆宁斐的额头想看看他还在不在发热,然而手刚放到陆宁斐的额头上,就被陆宁斐抓住了。

霍尔斯并不知道,因为多年使用抑制剂,陆宁斐的身体已经对抑制剂产生了抗药性,发热期来时,他需要比普通的oga多打两倍甚至三倍的药量,才能彻底控制住发情。

刚刚洗完澡的alpha,也洗掉了身上的信息素阻隔剂,正处于无比渴望alpha信息素状态里的oga嗅觉敏锐无比,一下子就闻到了霍尔斯身上的檀香味。

陆宁斐紧紧抓住霍尔斯的手,贴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alpha掌心清凉的温度令他十分满意,oga眯起眼,无意识地在霍尔斯手心里蹭了蹭,神情餍足。

霍尔斯只觉得喉间一紧,火星掉进干柴堆里,刚刚灭下去的火又蹭蹭蹭烧了起来,还比之前烧的更旺。

“放开。”霍尔斯克制着将oga抱住的冲动,试图从陆宁斐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但陆宁斐却将他抓得更紧,也不知道oga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将高大的霍尔斯拉得倒在了床上,下一秒,oga便翻身依偎进了alpha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