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红说:“苏明安,如果我在这次采访结束前还没有想到合适的论题的话,我想用你刚刚说的那几种,可以吗?”
苏明安点头,“当然可以。”
想了想,杨雪红又说:“那我到时候要是用的话就和你说一声,省得我们撞了。”
苏明安摇头说:“我应该不会用这些,我想到了另外一个,但目前还不成熟,先看看再说吧。”
杨雪红点头,倒也没有追问苏明安另外想的是什么,光是苏明安刚才说的那几个就已经很有用了。
又说了会儿别的,便都睡下了。
第二天,他们照旧去的派出所。
不过今天主要接触的是那些现在还滞留在派出所的人,了解他们的情况,以及看能不能想办法安排一下他们。
可惜的是他们这次过来的行程都是定死了的,没办法随便更改,只能带着巨大的遗憾,开始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跑。
苏明安也眼见很多同学从第一次见面的愤怒到后来的麻木。
但是苏明安知道,这种麻木并不是真的麻木,而是心情的沉重以及完全不知所措。
就连带队的老师和记者也都差不多。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去了苏明安的家乡,大西山附近的双水镇。
这边也有一个年轻的时候被拐卖了,刚刚解救送回来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