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越顺口回到。
“哦。”
楚思源低头继续跟人发消息,没打两个字突然一激灵抬起头。
培养什么玩意儿?
“而且你不能总对我这么冷淡吧,这才高二,咱俩至少还要相处一年多,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多别扭啊。”
华越苦口婆心的开导凌程。
见凌程不表态,又契而不舍的继续跟他分析。
“况且现在咱俩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做不出来,回头姜总再来找你问责,你还是要浪费这点时间来受罚,还不如你现在直接教教我,我也不是不领情的人,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就当我交学费了……”
华越絮絮叨叨的话从队尾一直说到队头,凌程盯着窗口上的图片耐着性子皱着眉,直到前面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突然回头打断了他的话。
“知道包产到户什么意么?”
“啊?”
华越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点懵逼,一头问号的看着他。
“你这块地既然包给我了,你就要负责产出,我要看到收益,否则就只能把你重新上交组织了。”
凌程说完,万分罕见的勾了下唇,似乎是笑了一下。
然后在华越还满脸茫然的时候,转回身点了两荤一素的套餐,指了指身后的华越,跟食堂阿姨说。
“我的这份他付钱。”
华越:“……”
楚思源:“……”
华越盯着他端着饭扬长而去的背影原地震惊。
“卧!槽!”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华越窝了一肚子火,整个下午没再跟他说一句话,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
他不理凌程,凌程也乐得清闲,自己写着题,完全没有给他讲卷子的打算,楚思源倒是尽职尽责的搬着凳子跑来给他讲了几道,但到底听懂了多少,华越自己都不清楚,心里浮着火躁的不行。
倒不是心疼那一顿饭钱,主要是他长这么大就没遇见过这么软硬不吃还总给人下套的人,简直怼的人心肌梗死。
临放学的时候,华越看了眼收拾书包走人的凌程。
你小子行,真当爸爸好脾气了,打不过你还整不了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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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磨磨蹭蹭的回到酒吧,华越懒得跟人打招呼,打算直接从后门进去。绕到后面的小巷里,却看到一个不知是真醉还是装疯的男人正在调戏自家的服务生。
小姑娘大概是出来打电话的,手机还拿在手上,被那个酒气熏天的男人不怀好意的堵在门口不让进门,惹得小姑娘既生气又着急,还要防着他动手动脚的揩油。
华越想都没想的一脚踹开他,拉开门先让小姑娘进去。
“你他妈谁啊!”
被踹倒的男人从地上哼哼唧唧的爬起来,指着华越开始骂,骂出来的脏话都不带重复的,半点没有醉酒后的神智不清。
放平时华越可能会跟他对着呛两句,就乐意看对方被自己呛到脸红脖子粗,但今天就算了,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后门靠楼梯的角落放着几根装修时剩下来的木料,被他和李全拿砂纸磨过,打架用起来十分顺手。
华越抄起棍子朝他抡过去,划破空气的声音很有唬人的架势,把那个伪醉汉吓的赶紧缩回了指着他的手,嘴里依旧不干不净的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