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祝余说的会迷路之类的话,只当小崽子撒娇,想黏着他。
祝余也想在家呆着,但收了请柬,答应过晋胜池会去,倒不好反悔。
想了想:“要不我崴个脚?”
真崴那种,算是出尔反尔的歉意,也就不亏心了,受伤了去不了,是客观条件不允许么。
周嘉荣:“……”到底带着祝余出门了。
他知道自己不太正常,但这种不正常不足以和小崽子信任亲昵的态度相提比论,只要他在自己身边,怎么样都好。
与此同时,晋家别墅,
这一处房子并不是晋家老宅,但占地面积同样不小,风景秀丽,平常用来度假,偶尔小住,非常适合办宴会。
晋胜池拆掉了石膏,在医生的叮嘱下走路比平常要慢,但身量修长容貌俊美,以往暴躁桀骜的气场似乎被一场大难磨平了许多,变得成熟稳重。
身上所有校正器械都拆掉,晋母原本是不允许的,不过听儿子说不能耽误娶媳妇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就妥协了。
尤其是晋父晋母了解过祝余,那孩子能降服自家儿子并且又品行端正,值得这么慎重对待。
还没有到正点,晋胜池坐在比宴会厅小一号的花厅。
不时的拍拍脸,然后深呼吸,又兴奋又紧张。
连夜从外地空运过来浅紫色玫瑰布满整个花厅,花瓣上还有露水,每一朵都保持着最灿烂饱满的状态。
这种玫瑰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海洋之歌,寓意永恒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