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揽着少年腰的手落到膝弯,将人抱起来:“不打。”
酒气上头,双脚离地的感觉如腾云驾雾。
祝余问:“真的?”
他是真醉,但耳朵竖的也尖,惦记着呢。
周嘉荣被他问,心道这样敏锐,真醉了还是……
怀里的人也眼巴巴的看他,眼瞪的圆溜溜,仿佛眨一下就失去了什么极其重要的机会一样,催促着确定:“周叔叔,你不打我啦?”
那双眼圈着一圈儿酒后绯.红,嘴巴一张一合间有些迟钝,话说完了还微启着,能看见一截润而红的舌.尖。
周嘉荣移开目光,只心道日后这小醉鬼再喝酒,一定要看着。
他便罢了。
若在别人面前也这么……这么……作为长辈的某种无形的东西,让周嘉荣没有再在心底往下形容,只将他抱稳了些:“真的,不打你。”
祝余听了个瓷实,高兴的道:“周叔叔,你真好!”
他说的是真心话,若是不醉,这般直白且肉麻的话,是万万不肯泄露一句,此刻却仿佛打开了某种禁制。
放心的往抱着自己的怀抱团了团,垂下了眼睑。
翌日,
祝余恢复神智,只觉头疼的厉害。
额头抵在一片细.腻光.滑的地方,拱一拱,感觉有些不对,睁开眼,哪怕因为宿醉而双目朦胧,也看得出这是一个人的胳膊。